幻灯二

关于雾霾的英语对话(雾霾笑话段子试写一个和雾霾有关的脑洞大开的故事?)

霾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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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年写的,每一部分都采用第一人称。

(一)雾妖

从哪里说起呢?就从我和我的族人开始吧!我们常常聚集在有水的地方,像湖水啦,河水啦,就是露水也可以的哦!

什么,我是谁?人家是一只小雾妖了啦!还是个穿着白纱的少女哩!问我有没有心上人?噫,好不害羞呦!人家才不要告诉你哩!哎呀,坏了坏了,光顾着跟你聒噪,差点误了大事了。拜拜了,我要赶紧去见我的夸父了。什么什么,你说夸父逐日

去了,早渴死了。噫,笑破了肚皮呦,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,反正我叫他夸父,总不能叫他木头吧!

他来了,赶紧用白纱蒙住面,好羞哦!

我每天早晨躲在这白帐里,不知看了他多少天。直把他从一个孩童看成一个健壮的少年。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个婴儿,他好奇地用手去抓我纯白的裙摆,笑容是那么的纯真憨实。后来他大一些了,就在我白色的围帐里跑来跑去的,在这些围帐的掩护下玩捉迷藏。有时候,他用手电筒照射我纯白的面纱,欣喜的看着那些黄光散射成淡蓝的幽光,兴奋的直拍手。更大一些的时候,他看到我的白纱遮挡了山水林木,便欣赏一番,赞叹一番。

我最最开心的,就是他对我说话的时候了,说他的得意和失意,说他的快乐和悲伤,不能说给别人的秘密他都告诉我了。其实他只是在跟我的围帐说话罢了,我一直躲在围帐里,他当然不知道我在啦!为什么不见他?不是说了嘛!人家会害羞的啦!有一天他说:“要是雾里有一只小妖

,能听到我这些话该多好!”噫,想得美哩,我要是出去了,还不把他吓坏了才怪,你说是不是嘛!

不过,最近他老是皱着眉头呢!也不抓我的裙摆了,也不看我的围帐了,老是看着那扶桑树上的三足金乌愣怔。你说,他这是怎么了。我看他醉心那金乌,才戏称他夸父的。每次看他痴痴地

望着那金乌,我心里都酸酸的呢!这是吃醋吗?唉呀呀,我在想什么呦,羞死人了。

最近族人也乱成一团了,整日惶惶的,老族长说霾魔就要来了。你说,霾魔是什么呀!有那么可怕吗?你再说说,夸父每天愁眉苦脸的,是不是也跟霾魔有关系呢?

对啦!你是谁呀?

(二)霾魔

我是谁?

我就是霾魔。

没想到我出世的第一天,就遇到了雾里的小妖。你们是水做的玲珑心

,我却是一副土做的坷垃心。哈哈,我还真有点儿喜欢这个纯白害羞的小妖呢!

喜欢是什么?喜欢就是占有喽,还能是什么!让我这土坷垃

做你这玲珑心的内核,掀去你纯白的面纱,撤掉你纯白的衣裙,裹挟着你飞向这无穷的天地吧!

什么什么,你说你不要?天真呦!我又没同你商量,哈哈,魔会同你商量吗?你是我的

,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是我的。我还要毁掉你拥抱过的一切东西,我要让那山川蒙尘,让那河流泛黄,让那森林枯萎,让生灵在我的统治下艰难的呼吸。

你又在聒噪些什么?我会被消灭?笑话!你们妖是大自然孕育的,我们魔是人心孕育的。人心会死吗?人心的贪戾,懒惰……它们会死吗?这是我的时代,世间的一切都要在我的灰的黑的黄的笼罩下发抖。让你那颗梦幻的心破碎吧!让我撕碎你那纯白的衣裙吧!我的本色,是黑的,是灰的,是黄的,或者说是粪黑色,墙灰色,屎黄色,我都不在意?反正我要将世界全染成我的颜色,又有谁会对自己的颜色评头品足

呢!

对了,你的夸父,你的叫做夸父的少年。我要将他慢慢折磨死,我要进入他的皮肤,进入他的肝肺,进入他的每一寸

血液里,让他日夜不宁,让他变得丑陋不堪,让他在没日没夜的折磨中痛苦的死去。什么?你说我卑鄙,哈哈,那是因为我爱你,爱是占有,是自私,是毁灭,霾魔的世界要降临了,让他们麻木,让他们颤抖。

哈哈!他来了,那个叫夸父的少年。你看着吧!用你那颗塞满了我的土坷垃的“玲珑心”看着吧!看着他饱受折磨,看着他无能为力,看着他慢慢死去。

夸父,我~来~了~~

(三)夸父

我叫什么来着?

最近真是越来越健忘

了,老是梦到一片纯白的东西,明明是这个世界不存在的嘛!这个世界是黑的,灰的,黄的,或者粪黑,墙灰,屎黄,无所谓喽,反正它本来就这样。

最近鼻炎是越来越严重了,咽炎也是,还有气管炎

,肺炎,计较这些干什么,反正仅存的这点记忆里每个人的呼吸道都有大大小小的问题。

幻听又来了,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总是能让脑子很烦乱。怎么形容呢?就像是无数个小恶魔

在喊:“让我进去,让我进去…”对了,还夹杂着一个微弱的女声:“夸父,快逃…”夸父是谁啊?为什么又要逃呢?

头痛的要死。去屋子外面走走吧!今天是灰黑色的,深吸一下屋外的空气,“咳咳…”又是咽炎。好像阳光是一天一天变少了,哎呀,都一年没好好晒过太阳了。那棵传说中的扶桑树在哪?对了,东边,晒太阳

去。

我向东边迈了一步,忽然间,灰黑色更重了,好像一下子把世界都吞噬了,幻听也更加严重了,叽叽喳喳的,像是“阻止他,让我进去”或者间或一声:“对,夸父,向太阳去吧!他们追不到那里。”

“咳咳咳…”又一阵咳嗽。走吧!我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指南针,确认了一下东方,一步一咳的迈着步子。

我走的越远,幻听症似乎越重。可怕的是,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钻进我的皮肤里,先是瘙痒

,然后鼓起一个一个小包,然而他们还在不停地往里钻,不停地钻,我的皮肤紧绷起来。

“回头吧!前面是痛苦!”一个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呢喃着。

“不,别听他的,快逃,逃脱这重重的瘴气。”声音尖利急促,倒像是一只女恶魔

我闭着眼想了想记忆中的太阳,便又向前跋涉了。咳嗽还没有停止,鼻孔堵塞了,肿胀和瘙痒还在进行着,那些小包也连成一片,我用肿胀的只剩下一条细缝的眼看了一下我的肿胀的和烤猪蹄

一样的双手。

不知多久了,我喘着常常被咳嗽打断的粗气,拖着肿成象腿的脚,执着的向东边跋涉着。我渴的要命,可又不敢喝那些黑的灰的黄的水,谁能保证它们不会钻到我咽喉的皮肤里,把我扼死呢!

我一步,一步爬着,该死的幻听,我又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去东边了。好在我没有停,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停,难道为了重复机械的动作?

我爬不动了…我要死了…

(四)尾声

三足的神鸟

飞上了扶桑,当它惺忪了许久的双眸睁开的时候,光和热就降临了。

“热死我了,热死我了,热死我了……”一个肿胀的肉球上叽叽喳喳的。

“让我出去,让我出去,让我出去……”一个肿胀的肉球

上絮絮叨叨的。

灰的,黑的,黄的霾魔慌张拥挤地从肉球的每一缕皮肤里逃出来,缩成一团肮脏的气。肿胀的大肉球

一点点瘪了下去,现出一个健康精壮的少年来。

那些肮脏的气害怕的瑟缩着,发狠的吼叫着,张牙舞爪的挥舞着,龇牙咧嘴的嘶嚎着,膨胀着又收缩着。

扶桑树上的眼睛冷漠的看着,更为炽热的光照射过来。

那团气终于有了变化,纯白的气雾从那肮脏的气里被一点点地抽离出来,慢慢凝成一团,像棉花糖

,像少女的衣裙。而随着白色气雾的升腾,那肮脏的气逐渐的萎缩了,变得干枯,脆弱,最后竟缩成一只干瘦可怖的手,不甘的高举着,妄图抓住那最后一丝白气。仿佛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,那只枯手突然崩裂了,掉落在地上,变成一堆毫不起眼的土坷垃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少年醒来了。

他看到那团白气不断上升,直到点缀在瓦蓝的天空上,突然幻化出一张少女的面庞来。

一滴甘露

落到少年干渴的起皮的嘴唇上,接着是第二滴,第三滴……

淅淅沥沥……

下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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