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浅浅的诗什么意思(易烊千玺经典段子笑话贾浅浅这人这诗这事儿,就是一个笑话)
还是想先讲一下那个《笑林广记》中的笑话:一盲人鼻子异常灵敏,闻闻书本,就能说出书名。一书生拿本书给他闻,盲人道:“此是《西厢记》。”书生道:“因何能知?”盲人回:“有些胭脂气。”书生又拿一本书给他闻,道:“此是《三国志》。”“又因何能知?”“有些刀兵气。”书生将自己写的文章放在盲人鼻子前,盲人道:“这定是你的大作!”书生惊异:“这次又如何知之?”盲人道:“狗屁不通,有些屁气。”
我想,如果把贾平凹之女贾浅浅的部分诗歌,放到这个盲人鼻下闻上一闻,估计够这个盲人吐上一阵的,好家伙,屎尿屁一起来,这谁能受得了啊?就算吐啊吐啊,也不能习惯。
不是说诗歌和文学中不能有性和屎尿屁,但写性和屎尿屁的不能都是文学吧?那诗歌和文学岂不成了公共厕所,谁都可以上一下?
余光中说李白:“绣口一吐,就是半个盛唐”,可这贾大小姐,小嘴一张,那就是整个马桶啊。
忍着恶心、捏着鼻子举两个勉强能说的例子吧,说真的,敲这些字的时候,我刚吃的外卖都差点儿吐出来:
“我们一起去尿尿,你,尿了一条线,我尿了一个坑”;“上午同事们一起把饭吃/一个同事在饭桌上当众抠鼻屎/她喊了声‘不要擦拭’/另一个同事见状/抢上前去抓过那同事的手腕/一边舔还一边说/真香啊,你的鼻屎。”
你跟我说这叫诗?这叫文学?不要说审美,它是有什么深刻的含义,还是有什么讽刺的意义?我觉得在医学上或许还有些价值,能催吐。
如果说,这都能叫诗,那么我们小时候的童谣简直就是经典了:“被窝里吃,被窝里拉,被窝里放屁蹦爆米花……”好歹这还有些童趣,还流传了几代人的童年呢。
插播一个笑话:一秀才死后去见阎王,自称饱读诗书,通今博古,正自吹自擂时,突然听到阎王放出一屁,于是立即献《屁颂》一篇:“高耸金臀,弘宣宝气,依稀乎丝竹之音,仿佛乎麝兰之味,臣立下风,不胜馨香之至。”闻此,喜不自胜的阎王就给他增寿十年。十年限满后,秀才再来阴间,见他志得意满,非同寻常,阎王便问:“此乃何人?”小鬼回曰:“就是那个做放屁文章的秀才。”
这秀才的《屁颂》,起码还有文字的工整和对仗,在“拍马文学”中也还算得上精致,可贾浅浅的那些诗,连这《屁颂》都赶不上半点儿。若干年后提起她来,恐怕人们想起的就是:“哦,就是那个写屎尿屁的贾平凹的女儿啊!”
居然还有人为其辩护:“贾浅浅是对诗歌很有探索精神的一名诗人,她的诗歌被群嘲为‘屎尿屁’不见得是她的不名誉,反而见证这个国家的许多人不仅不具备诗歌的素养,根本不是文学的欣赏者,还将无知当作资本,将戾气误认为勇气,并在吆三喝四的阵仗中产生同仇敌忾的虚妄。”还将这件事与易烊千玺考编国家话剧院相提并论。
真是笑话,难道诗歌的素养就是对屎尿屁的讴歌和赞赏?文学的欣赏者就要对着屎尿屁好好地端详?闻到了臭味,还不许我们说恶心?那你跟我说说,就那两首诗,它好在哪里,妙在何处?郭德纲说:“每个人都有吃屎的时候,只要别嚼就行。”那你从贾浅浅的这些诗中,到底尝出了哪些咸淡,嚼出了什么滋味?
当然,贾浅浅不是没有不错的诗,比如这首:“我正在大海上漂泊/来看我的时候必须乘船/那里有无数浪花做的悬崖/会拍走守护渔船的灯塔/请不要打捞有关我的记忆/它正在鱼鳞般的海面上/化作比大海更深的蓝。”
但就算有些诗还不错,但毕竟鲜为人知,而你既然写了那些屎尿屁的所谓的诗,并进入到了公众的视野,当然要面对和接受公众的审视和评判。“大风吹倒了梧桐树”还“自有旁人论短长”呢,何况这大风把屎尿屁文字都吹到公众面前了,难道还不许大家说说感受,论个香臭?
这和易烊千玺考编根本是两回事,且不说易烊千玺在演艺事业的实力毕竟有目共睹,而且人家是否暗箱操作至少看不出来。但你敢说贾浅浅的所谓“文学成就”,什么“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”、“第二届陕西青年文学奖”和其父贾平凹就没有半点儿关系?如果硬说没有,你是当大家傻,还是瞪着眼睛说瞎话?
我并不反对也不反感“文二代”,毕竟,古代还有有苏氏父子、曹氏父子等文坛世家呢,但这前提是要有作品实力做支撑,贾浅浅,显然才不配位。
进不进中国作协我倒也无所谓,毕竟也不是多神圣多了不起的地方,也多有滥竽充数、装腔作势之辈。但你既然占用了公共资源,并因此获得名利等实惠,那么,也就有必要接受公众的审视和监督,包括冷嘲热讽。既然你想用这些诗来欺世盗名,那么就别怨大家积毁销骨。
都说钱难挣,屎难吃,可在贾大小姐那里,却是“钱好挣,屎好吃”,你都挣了这“吃屎”的钱了,还在乎大家怎么臭你吗?
最后还是说个段子:小苍蝇问苍蝇妈妈:“天这么蓝,草这么绿,我们为什么要吃屎呢?”结果被苍蝇妈妈呵斥:“吃饭时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题!”莫怪!莫怪!之所以要说这么恶心的话题,是因为它已经“上桌”了。
那位问了,你怎么那么爱说笑话呢?因为啊,贾浅浅这人这诗这事儿,在我眼里,就是一个笑话啊。还是带味儿的。
也许,你还可以看看——